权薄沧同样端坐着,姿态端正,但浑身的气场却写满了戾气与不羁。

“我的命,你说呢。”

他嘴角勾着弧度,看向权誉良的眼神很冷。

权誉良习惯了权薄沧这种态度,也不在乎,“可以,她可以留在你身边,但不能让她生下孩子,权家的孩子,必须严格把关。”

“这就是你来的用意?”权薄沧笑得森冷,似乎没将权誉良的话听进去。
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!”

权誉良眼里隐隐约约冒着火,“权家的子孙,必须从头到脚,从基因开始筛选,每一项都要选最优秀的。”

权家兴盛了上百年不衰,严格挑选子嗣是非常关键的一关。

权薄沧黑眸微眯睥睨,眸子泛着寒光,高挺峻拔的鼻梁在光下显得冷厉,“我的孩子,就不劳您费心了。”

权誉良在M国乃至世界都是被人拥护的人,每次这个儿子都不给自己脸,他早就心里窝火了。

“权薄沧,你说话做事太傲,你自己不怕,难道也不怕你那宝贝女人受伤?”

扳指转动着,权誉良声音冷漠,“你应该知道,我没有不杀女人的习惯。”

本以为这话能震慑权薄沧,谁料他不仅半点没反应,甚至嗤笑一声。

“可以,你杀了她,我再杀了权家,毁了权家基业,让整个权家给她陪葬,您看如何?”

“逆子!”

权誉良拳头紧紧握住。

早知道这个孩子如此不受管教,他当年就应该摔碎他的培养液!

权薄沧跟个混子似的,起身,双手按在权誉良的座椅两边,“既然叫您一声父亲,那就请您好好担起这个称谓。”

不知为何,权誉良从他眼中看见了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