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凡歌早就习惯了他这种突如其来的吻,虽然耳根和脸颊还是会发红,心跳同样很快,但表现比之前好多了。
起码看着是很镇定的。
“我听说父亲要来Z国了,我们需要做什么吗?”
颂凡歌调整好呼吸,偏头问他。
权薄沧单手开着车,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,捏了几下,“我会安排,你不用操心。”
“这不好吧。”
颂凡歌挺不好意思的,颂家这边但凡有点事,权薄沧都是第一个去安排处理,她显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。
现在权家有人来了还让他自己去处理,那她也太不忍心了。
“要不你跟我说,父亲平时喜欢做什么,我来安排?”颂凡歌提了个建议。
她和权薄沧的父亲没有交集,自然也不咋滴他的喜好。
她没必要去讨好任何人,但那是权薄沧的亲人,就另当别论。
权薄沧宠溺地看她一眼,趁着红灯时间,伸手摸了摸她脑袋,“你负责开心就行。”
“阿沧,你太好了。”颂凡歌恨不得在他脸上亲一口。
可惜这是车里,不安全。
好好惜命,好好活着。
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。
颂凡歌幻想着以后的日子,嘴角的笑恣意盎然,不知不觉就到了庄园。
下了车,颂凡歌像以往一样进入主楼,一脚踏进去,就发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。
一身剪裁得体的上好西装,深邃的五官,高挺的鼻梁,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带着审视的意味,犀利无比,浑身都是冷漠疏离的气场。
无论是强大得让人窒息的气场还是长相,眼前这人都似曾相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