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薄沧在粥里搅拌几下,等粥不烫了,将舀好的粥递到她嘴边,“张嘴。”
“我自己来,你也吃。”颂凡歌伸出手。
苏鸢虽然打得重,但到底还是心疼她,只打了一下,她手上虽然疼,但握个勺子还是可以的。
“别动。”权薄沧避开她伸来的手,“都受伤了,小心落下病根。”
“病根?”头一次听说被打手心还会留下病根的。
小时候哥哥们犯错了,都会被爷爷打手心,爷爷年轻时当过教书先生,那个年代的先生,都有打手心教育学生的习惯。
但几个哥哥不也长得好好的嘛。
“我说会留就是会留。”权薄沧鼻子冷哼一声,“这几天你什么都不可以碰,不要沾水也不要用力。”
颂凡歌看着难得一本正经的权薄沧,嬉笑,“那我洗澡怎么办?”
她这嬉笑的模样让权薄沧心情好了不少,身上的戾气消散,他挑眉,“乐意效劳。”
“占我便宜。”颂凡歌白了他一眼,下巴微扬,“休想。”
“是又怎样?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?”权薄沧语气暧昧,“欠欠这是害怕我在浴室乱来?”
“……”
他将勺子再次送过去,不容拒绝地看着她,颂凡歌张大嘴,一口将一勺的粥全部吃下去。
“真香。”
她最喜欢吃皮蛋了,也喜欢吃皮蛋做的东西。
颂凡歌一口一口吃着,权薄沧喂她一口粥,接着就会喂一口小笼包,小笼包被他一个分成了两半,刚好够她一口。
等吃完早餐,颂凡歌美美地靠在权薄沧怀里,静静地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怀抱,权薄沧一手揽着她,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。
“阿沧,我想睡会儿,你能抱着我睡吗?”颂凡歌说着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语气倦怠,看来是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