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薄沧站在那里,眼神看向苏鸢,不为所动。
权家不是一般的家族,虽然权薄沧是唯一继承人,但从小经历的风雨,怕是比正常人一辈子经历的都要多。
权家从小就对他冷血,他跟权家没有感情,自然和父母关系也一般。
“别怕。”权薄沧终于开口,长臂揽住颂凡歌,将她圈在自己怀里,“没有下次了。”
谁都不能伤害欠欠。
包括他的族人。
苏鸢长长地叹气,“罢了罢了,要你不在意她的生命,怕是比杀了你还难。”
所以颂凡歌真拿命作为威胁时,她血淋淋地自杀在卧室,他就不可能不同意离婚。
“带她下去,上点药吧。”苏鸢说着,提起了一旁的包,朝外走。
“妈,估计要下雨了,你别去了。”颂凡歌叫住苏鸢,她知道她要去做什么。
苏鸢跟她母亲白露是闺蜜,两人关系很好,颂家又向来护着她。
苏鸢现在,肯定是想去颂家道个歉,毕竟她打了他们的宝贝女儿。
“不去?”
苏鸢自顾自地走,“你在家活了二十年,没被家里人说过一句重话,你父母要是知道我今天打了你,估计明天就能跟权家拼命。”
“我想跟您聊聊。”
颂凡歌可以确定,苏鸢就是重生的。
“跟我聊?”
苏鸢倒是觉得颂凡歌莫名其妙,自从跟儿子结婚以来,她什么时候肯好好地和权家人聊天?
“等我晚上回来,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