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笃笃——”
窗边忽然被敲响。
晋尤眸色一冷,面色渐沉。
嘶哑声音凭空响起,“殿下,沧洲来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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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池从床榻上慢慢坐起身。
“嘶——”
她忍不住揉了揉额头,眉心微微拧起。
她缓了缓,额间疼意渐消,这才睁开眼。
阳光自房门外照了进来,瞧着已是日上三竿。
白池动作一顿,有些羞赧。
日后还是少贪些酒吧,她轻轻叹了口气。
她宿醉一场,醒来只觉口干舌燥,忍不住坐到桌前,提起壶倒了杯茶水。
一饮而尽后,这才感觉好了些许。
昨日蓟顺宴上所说之事,似是可行,白池捧着茶水垂眸沉思。
就是,还需要做些准备。她想到黑猫近日来连日嗜睡,如今更是不出空间的反常之举,不免有些忧心。
也罢,那便趁着今日得空,去城中找医修瞧一瞧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