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探水源,暗生情

尔等强压天灾,是想让全县子民替贪腐之辈挡煞?”

百姓们举着火把从山道涌来,那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。

昨夜老乞丐用血画的半幅河道图正在人群中流传,那血画的颜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鲜艳。

李大人官帽下的冷汗滴进狐裘领子,那冷汗带着丝丝凉意。

他分明看见老道拂尘上挂着影阁特制的鎏金铃铛,那铃铛在夜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沈清歌趁机将陶罐沉入河心,那陶罐入水时溅起的水花带着丝丝凉意。

水面突然泛起诡异的靛蓝色泡沫,那泡沫如同幽灵般在水面上飘荡,与她三日前在死者胃囊发现的残渣颜色一模一样。

萧煜易容用的鱼胶还粘在喉结处,那鱼胶带着一种黏腻的触感。

目光扫过李大人身后那辆盖着草席的马车,车辙印里渗出的药汁正在霜地上凝固成阿芙蓉特有的暗红花纹,那花纹如同神秘的符号。

“明日卯时开坛祭河神!”李大人甩袖离去时,官靴踩碎了半块刻着“漕运司监制”的铁牌,那铁牌破碎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。

萧煜的织金靴悄无声息地碾过那块铁牌,鞋底暗藏的磁石吸住半枚残破的虎头印,那虎头印的纹路在灯光下清晰可见。

沈清歌将浸满河水的棉纱收进密封铜管,月光照亮她腕间被冰凌割破的细痕,那细痕带着丝丝血迹。

萧煜递帕子的手顿了顿,突然用还带着老道易容残胶的指尖轻点她袖口:“沈姑娘下次说谎时,记得别让银针在药箱里撞出声响——方才那铁场旧址的位置,你至少少算了半里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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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风卷着燃尽的纸钱灰扑向医馆方向,那河风带着丝丝寒意,两人灯笼照不到的暗处,李大人正用阿芙蓉膏堵住某个更夫的嘴。

马车底板暗格里,半幅完整的黄河改道图露出猩红的官印,那官印的颜色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。

两人从河滩回到医馆的路上,四周一片寂静,只有脚下的石子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。

沈清歌心中还在想着河滩上的种种发现,而萧煜则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。

寅时的梆子声敲到第五下时,沈清歌将最后半管靛蓝水样注入琉璃盏。

油灯在铜盆里晃出细碎的光斑,那光斑如同闪烁的星星,映得她鼻尖薄汗像沾了晨露的忍冬花,那薄汗带着丝丝凉意。

“阿芙蓉膏遇硫磺会泛紫斑。”萧煜斜倚在药柜前,指尖捏着块暗褐药渣,那药渣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气味。

他故意将沾着易容胶的袖口蹭过沈清歌发梢,那易容胶带着一种黏腻的触感。

“沈姑娘要不要试试用银簪划开?”

沈清歌的耳尖在灯下透出淡粉色,腕间包扎的棉纱却稳稳夹起三寸银针,那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。

水样在琉璃盏中析出蛛网状结晶,那结晶如同神秘的图案。

针尖挑起的碎屑竟带着铁腥味,那铁腥味在空气中弥漫。

沈清歌心中想着,这种铁腥味和她在死者指甲缝发现的锈迹十分相似。

她记得,在查验尸首时,仔细观察过死者指甲缝里的锈迹,结合自己所学的知识和过往的经验,她推测这种锈迹可能与运河沉船有关,因为只有运河沉船才会附着铁线虫卵,而眼前水样中的铁腥味很可能就是铁线虫卵带来的。

“劳烦萧公子掌灯。”她将银针举到眼前,没注意萧煜早已用身子挡住漏风的窗棂。

跳跃的火苗照亮针尖细如发丝的黑线,那黑线如同神秘的线索。

那是只有运河沉船才会附着的铁线虫卵。

更夫的梆子声突然变调,那变调的梆子声仿佛是一种不祥的预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