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呵呵呵,那不是邪火,那是我的半条命。你得给我补回来。”
“怎么补。”
如此美色在前,苏酒酒说话支支吾吾,“我觉得补这个办法不好。”
“我觉得挺好的,看酒酒下次还敢不敢吓我了。还是说.......酒酒不敢?”
“说什么呢?我不敢,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
苏酒酒眼神里带着丝丝余波,在吃与不吃之间,选择了候单。
可是她手指触摸在那坚硬的肌肉上,心里打起了一排小战鼓。
几天没有校验,好像肌肉又大了。
“酒酒,你这样会把我玩坏的。”
见小妻子犹犹豫豫,优柔寡断的模样,和平日里的果断完全不一样,
墨即初当即伸手捏住了那细长的后颈子,将小东西摁向他的唇,叼住了细细研磨。
不似刚刚那般急切,如此小心翼翼,让苏酒酒也不再拒绝。
墨即初却一点也不着急,甚至有些乐在其中,他今天晚上有得是时间引导她。
即使慢一点也没事情。
苏酒酒的余光看到墨即初的手,从桌子上拿了一支玫瑰花骨朵。
“阿初,这玫瑰从哪里来的.......呜唔唔。”
墨即初感受到了苏酒酒的分心,更用力的吻她,苏酒酒几乎呼吸不过来。
手锤在他的胸口,他才放开了她。
“这间酒店的老板是军团里的退伍兵开的,他有个小花园里种得都是玫瑰,上次我就是从他的花园里摘得。”
原来如此,但苏酒酒不明白墨即初为什么要拿一朵还没开的花骨朵。
“酒酒,那是因为,我想教你醒花。”
墨即初捏着苏酒酒的手,触摸那朵已经去了刺的玫瑰花骨朵。
“如果花苞蔫了,就要先将这花的外包装去掉,枯黄的花瓣全部撕掉。”
“再抓这里,修剪根 45度,以便它更好的吸收水份,供给花骨朵最大的养分。”
见苏酒酒失神,墨即初十分有耐性地引导。
“酒酒认真一点,明天我带你去他的后花园里摘一大把回去。”
“阿初.....厄,这不好吧?唔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