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刚在浴室里面不是在配合你吗?我以为你乐在其中。”

苏酒酒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,却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腰。

“装得?”

墨即初一个仰起,就坐了起来,仿佛苏酒酒的重量微乎其微,坐在他的肋骨上,倒是像个挂件一样。

苏酒酒有些害怕的后仰,这个时候墨即初的手还松开了,“阿初,你别真将我掀翻了。”

苏酒酒有些狼狈的像树袋熊一样,挂在了墨即初的脖子上。

墨即初轻哼:“这个时候害怕了?”

“我?我怕什么,我不怕!”

反应过来的苏酒酒立刻嘴比铁硬,输人不输嘴!

墨即初的眼神渐渐变得火热起来,手倒是老老实实松开了,正人君子的模样摆得足足的。

“神官大人,你刚刚装得可真像。”

虽然是调侃,可苏酒酒还是听到了墨即初的话音中,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
她见墨即初恢复了正常,心里的紧张也消失了,语气也得意起来。

“当然像了,谁叫你来吓我,我一个8级神官还能被这一小洼水渍给绊倒了?”

苏酒酒可自豪了,手指扯着墨即初的脸蛋,揪了两下。

她那小脸上的得意都快将大灰狼给气笑了。

墨即初看着这样鲜活的人儿,直接吻了过去。

小东西,她知不知道,他的心脏都被吓停了,结果这小祖宗说是故意吓唬他的。

他差点没了半条命。

唇齿交融,两个距离很远的心,在此刻似乎贴到了一块。

眼看着搂着她的雄性开始有点失控,苏酒酒脸蛋微红,小声的求饶:“阿初,我真不是故意的,谁知道将你吓成了这个样子。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吧。”

墨即初松开了某人,“那可不行,酒酒,我刚刚半条命差点没了,你得补偿我。”

“怎么补偿?”

苏酒酒听到这这话就想跑,但她瞄到这人的手一直老实规矩的放在了床上,便失去了警惕心。

墨即初凑近她的耳朵,轻语了两句,叫苏酒酒脸直摇头。

“不行,你忘记柳姨说得了,切莫动邪火了?”

墨即初见老婆那副有贼心没有贼胆的模样,就好笑,刚刚吻她的时候,她没躲!

墨即初的双手撑在了身侧,与苏酒酒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