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桥并没有什么不同,就在我怀疑是不是昨晚真的出现幻觉的时候,桥上出现了一缕黑线,如头发丝般不起眼,但被我捕捉到了。
这座桥肯定有鬼。
到了晚上,农村人都睡得早,十一点基本全都睡觉了。
我悄悄出了门,再次来到春河桥上。在黑夜里,那些鬼气发出的更多。
我仔细感受着鬼气,确实就是当年那熟悉的气息。
我不再迟疑,立刻画了一道显身符。管你新鬼老鬼,把你逼出来看一眼不就知道了。
我指尖冒起黑火,上书敕令,符胆为“南昌炼度司摄召”,符脚画上五雷号令。
画完符后,一掌打向大桥。
大桥上顿时鬼气森森。
一个没有头,穿着建筑工人衣服的鬼影,出现在桥上,见它这模样,我想起那个半夜喝醉酒骑摩托车回家,半路上遇到一个在他车前面跳着走的无头鬼的事,两个鬼魂,居然如此相像。
那个鬼影出来只有短短几秒钟,它虽然没有头,但却给我一种正看着我的感觉。
等它消失后,桥上的鬼气也不见了。
这显形符,可以逼鬼现出真身,这个鬼,我根本没有见过。
看来我明天要好好问问这件事了。
第二天,我向老村长询问此事。他佝偻着身子,回忆良久,说道:“好像还真是有这么个事,那会你们还没来我们村,我们村修桥,在修桥墩的时候,砸死了一个工人。据说他的头被砸瘪了,顺着春河流走了。
但那会桥被围着,咱们村里人进不去,传的是死了个人,真假谁也说不准。”
看来没错了,昨晚我看到的那个鬼,就是没有头。老村长描述的,和它外形很符合。
没想到只是回了趟家,居然又被我撞上了这样的事。
我告别老村长后,怀着心事,走到西沟。回来两三天了,收拾完房子,我要看看陈阿姨。
她见到我之后,一脸欣喜,说我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回家看看,嘘寒问暖,我心里一阵暖洋洋的。
拜访完陈阿姨后,我说要去干爷爷家看看,毛建明正好有事去趟下沟,我们俩一起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