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深知,战场形势瞬息万变,每一秒都至关重要。他迅速将目光转向其他武装分子,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,手指再次搭在扳机上,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战斗。
听到枪声的武装分子们瞬间乱作一团,就像炸窝的马蜂一样四散奔逃。
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慌乱,原本整齐的队形瞬间瓦解。
有的人抱着头盲目地寻找掩体,那慌张的样子仿佛世界末日已经来临;有的人则慌乱地端起枪,朝着四面八方胡乱射击,子弹像雨点般呼啸而出。那些子弹打在周围的树叶上,把树叶打得簌簌下落,仿佛下起了一场绿色的雨。整个战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,喊叫声、枪声、子弹呼啸声交织在一起,震耳欲聋。
梁松迅速调整姿势,开始向那些逃窜的武装分子射击。他的每一次扣动扳机,都伴随着一声枪响和一个武装分子的倒下。
他的动作娴熟而果断,仿佛这不是一场生死之战,而是一场日常的训练。但敌人也在疯狂地反击,子弹不断地从他耳边呼啸而过,像一条条冰冷的毒蛇,试图吞噬他的生命。有的子弹打在他身旁的树干上,溅起阵阵木屑,那尖锐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;有几颗子弹甚至擦着他的衣角飞过,带起一股寒意,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。但他没有丝毫退缩,坚定地站在原地,继续向敌人射击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畏和决绝。
队友们也纷纷投入到激烈的战斗中,他们的喊杀声和枪炮声交织在一起,震耳欲聋。整个战场变成了一片火海,硝烟弥漫,火光冲天。
大家相互配合,奋勇杀敌,每一个人都在为了胜利而拼尽全力。在这激烈的交火中,武装分子死伤惨重,残余势力如惊弓之鸟般仓皇逃窜。他们的身影在硝烟中若隐若现,狼狈不堪。梁松满腔热血,眼神中燃烧着战斗的火焰,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。脚下的土地还残留着雨水的湿润,他的步伐急促而坚定,每一步都带着必胜的决心。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彻底消灭这些敌人,完成任务。
然而,危险正悄然埋伏在前方。就在他全力追击之时,突然,脚下一空,梁松心中暗叫不好。
他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,一个隐藏巧妙的陷阱触发了。一根坚韧的铁丝圈如毒蛇般猛地弹起,狠狠勒住他的脚踝。
巨大的拉力瞬间传来,试图将他整个人倒吊起来。那一刻,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猎人设下陷阱捕获的野兽,命运悬于一线。
千钧一发之际,梁松的身体本能地后仰,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,试图抓住什么来稳住身形。
他的指尖擦过身旁的树干,粗糙的树皮磨破了他的手掌,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。但他顾不上这些,心中只有一个信念:不能被倒吊,不能成为敌人的活靶子。在那即将被倒吊的最后一刻,他拼尽全力紧紧抱住了树干。他的手臂肌肉紧绷,仿佛要将树干勒断。他的身体像一张绷紧的弓,与铁丝圈的拉力抗衡着。冷汗从他的额头不断滚落,浸湿了他的脸庞和衣领,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,仿佛要冲破胸膛。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倒计时,每一秒都充满了危险。
稳住身形后,梁松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,用力朝着勒住脚踝的铁丝割去。每一次用力,铁丝与匕首剧烈摩擦,强大的反震力顺着手臂传来,震得他虎口生疼。那疼痛如同一把锤子,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的手掌,但他咬牙坚持着。他的眼神中透着坚毅,一下又一下地割着,仿佛在和命运抗争。终于,“啪” 的一声,铁丝被割断,他整个人瘫倒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低头一看,虎口已经震裂,鲜血汩汩流出,染红了一小片土地。可他来不及处理伤口,强忍着疼痛,再次起身继续追击。他的脚步有些踉跄,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,心中的怒火和斗志让他忘却了伤痛。
沿着敌人逃窜的方向,梁松一路追踪到了河滩。在波光粼粼的河水边,他终于追上了最后两个负隅顽抗的武装分子。
这两人察觉到梁松追来,立刻转过身,眼中满是凶狠与决绝,摆出了战斗的架势。他们的手中紧握着武器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,仿佛要和梁松拼个鱼死网破。
梁松没有丝毫犹豫,大喝一声,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如猛虎扑食般将其中一个武装分子扑倒在地。
两人瞬间在布满鹅卵石的河滩上翻滚扭打起来。坚硬的鹅卵石咯得他们浑身生疼,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痛苦的闷哼。
梁松凭借着顽强的斗志和矫健的身手,试图压制住对方,但另一个武装分子也扑了上来,对他形成夹击之势。一时间,梁松陷入了困境,他的身体被两个敌人紧紧纠缠,每一次挣扎都让他感到无比艰难。
在激烈的扭打中,他们离湍急的河流越来越近。一个不小心,梁松和那两个武装分子差点一起滚进急流之中。
湍急的水流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,仿佛在等待着吞噬他们。那汹涌的波涛如同一头猛兽,张开血盆大口,随时准备将他们吞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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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松心中一惊,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巨大的力量。他的大脑飞速运转,寻找着摆脱困境的方法。
他猛地一脚踢开靠近的武装分子,那一脚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,仿佛要将对方踢到天涯海角。
然后死死抱住另一个,用尽全身力气将其掀翻在地,趁势骑在他身上,挥起拳头,雨点般地朝对方脸上砸去。每一拳都带着梁松的愤怒和决心,那力量仿佛来自于他的灵魂深处。那武装分子渐渐没了反抗之力,瘫软在地上。
而此时的梁松,早已浑身是伤,汗水、血水和泥水混合在一起,狼狈不堪。
押解着那两个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俘虏返回基地时,梁松才感觉到右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。
他低头一看,右靴不知何时已经渗出血迹,殷红的血色在黯淡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刺眼。
每走一步,半个血脚印便留在泥泞的地面上,还没等他迈出下一步,就被细密的雨水迅速冲淡,仿佛在试图掩盖他受伤的痕迹。
身旁的战友们围拢过来,有人想要上前搀扶他,却被梁松抬手拒绝。
他紧咬着牙关,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强忍着疼痛,步伐依旧保持着沉稳。
他心里清楚,自己不能在战友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,作为他们的队长,他必须成为大家的精神支柱。
“队长,你这伤看着可不轻,还是让我们扶着你吧。” 一名年轻的战友担忧地说道,眼神中满是关切。
梁松只是微微摇了摇头,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没事,别管我,看好俘虏。”
一路上,雨水不停地打在他们身上,冰冷的雨滴顺着脸颊滑落,与汗水、血水混合在一起。
梁松的思绪却飘回到了刚刚结束的那场激烈战斗,那些在战场上牺牲的战友们的面容一一在他眼前浮现。
他在心里暗暗发誓,一定要带着这些俘虏平安回到基地,让死去的战友们能得以安息。
终于,他们回到了基地医务室。军医们早已得到消息,在门口等候着。当梁松走进医务室的那一刻,他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。
军医迅速上前,将他扶到病床上,开始检查他的伤势。
“小腿里扎了三根木刺,必须马上取出来。” 军医神情严肃地说道。梁松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