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听得一头雾水:“你这话……什么意思?”
赵爱民故作神秘地靠近两步,小声说道:“您就晚上别关窗户,屋里点盏灯,把帘子半拉着……我会想办法让她‘路过’。”
易中海一听,顿时瞪大了眼睛,差点没把茶喷出来:“你、你让我做诱饵?”
“不是诱饵,是清清白白地坐在屋里,啥都不用干。”赵爱民压低声音,笑得极有分寸,“贾张氏要真蹲你窗底下,我们不就有了证据?到时候她还有什么脸说别人?”
易中海犹豫了半天,终究还是点了头:“你可别玩大了。”
“放心,我拿捏得住。”
计划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实施。
那日深夜,院子格外安静,连风声都没几分动静。赵爱民早早关了灯,但他并没有睡觉,而是在门后站了许久,眼神紧紧盯着对面那棵槐树。那树后,有个影子正慢慢蹲下来,身形瘦小,却肩膀宽阔,动作小心翼翼——不是别人,正是贾张氏。
她果然来了。
赵爱民心中暗笑,轻轻推开门,穿着布鞋一步步往东屋靠近。他早早通知了几个爱凑热闹的院民,说易中海今晚在屋里点灯练书法,技法了得,有意中人能瞧见几眼,那是积德。
果不其然,秦京茹偷偷探头,棒梗悄悄爬上窗台,就连一向嘴碎的许大婶也凑在墙根下东张西望。
就在这一众人都在东张西望时,赵爱民终于看准了时机,从树后大声一喊:
“贾张氏,你躲那儿干嘛?这么晚了还蹲人窗底下?!”
这声喊如同惊雷,整个院子顿时炸了锅。
“哎哟喂!”许大婶第一个尖叫,手里的手绢都掉了,“我说是谁呢,怎么这么鬼鬼祟祟的,居然是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