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两个人都不曾察觉。
因为告别而怨恨。
江延远回了丰城以后,去了自己的办公室,果然乔诗语的身份证不在了。
定然是被孟昭华拿走了。
江延远给孟昭华打了电话,让她来公司一趟。
孟昭华一听江延远回来,自然喜出望外。
她火速驱车来了江延远的公司,即使怀孕了也小步上楼。
刚进办公室的门,江延远就问了一句,“她的身份证呢?”
孟昭华一愣,“谁的身份证?”
“你说是谁?自然是她的。我放在桌子下面的,去哪了?”江延远抬高了声音,又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拿出来。”江延远的声音变了严厉。
可能因为那日乔诗语哭了,乔诗语一哭,江延远便心烦意乱,连带着对孟昭华更多的恨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孟昭华胆战心惊地说到。
“不说是吗?无所谓的。她已经补办了新身份证了。不给就不给,现在,从我的办公室里滚出去。”江延远说到。
“延远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孟昭华在咆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