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让我怎么对你?”江延远的吼声也很大。
“她喜欢你吗?人家不喜欢你,你这么一厢情愿地干什么?几千个亿的继承,人家都不放在眼里,可见早就把你弃之如敝帚履了,你还当人家是宝。”孟昭华又说。
这话江延远听着又莫名烦躁,他点了一根烟。
“人家不要了的身份证,你当成宝,把人家当成宝,人家对你呢?我这么上赶着,你不要,你非要她。她喜欢你吗?”孟昭华疯了一样在江延远的房间里咆哮,“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,我问问她到底喜不喜欢你!”
“你敢!”江延远的声音振聋发聩,他是真的气到的。
他不想听到那句“不喜欢”。
“我偏偏就要打!”说完,孟昭华拿出手机来,就给乔诗语打电话,按了免提,她要让江延远彻底死心。
江延远要再次让孟昭华挂掉的,可是他站在办公桌那头,还没来得及从办公桌那边出来,乔诗语的“喂”字就响起来了。
“你给我打电话?”乔诗语问。
“是。乔诗语,你到底喜不喜欢江延远,喜不喜欢?”孟昭华在电话里咆哮。
乔诗语在家里的客厅里走动着,听起来,孟昭华的声音已经疯了,好像就差最后一根稻草,她就整个人就会崩溃一样,乔诗语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可能和她的身份证有关。
乔诗语并不是一个天生的坏人,也并不是一个天生的好人,有些人,她是很想打击的。
就听到她淡淡的声音传来,“我挺喜欢他的,怎么?”
按照乔诗语的理解,孟昭华现在正是被压垮了的骆驼,至于是谁压垮她的,可能是江延远,那么她要做最后一根稻草,彻底把她逼疯。
若是以前,乔诗语肯定会说“不喜欢”的。
不过,在江延远走的时候,乔诗语哭了以后,乔诗语便觉得心里意难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