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配合地让他将我抱起来,坐在钢琴上,两腿敞开,自觉地开始宽衣解带。

海德里希制止了我,我不解地看着他:“长官……”
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他道。

我张了张嘴,那个名字最终被我唤了出来:“……莱茵哈德。”

正在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。

海德里希为我褪下了制服的裤子,然后是内裤,我微微发硬的性器弹了出来。他低笑了一声,用他那拉小提琴拉得出神入化的、修长美好的双手握住了我的分身。

我几乎是一瞬间就彻底勃起了。

海德里希单膝跪下,低头含住了我的性器。他的口腔温热,湿滑的舌头在柱身上轻柔地舔弄,舌尖时不时划过敏感的铃口。

从来没有人为我这样服务过,我无从判断他的技巧是否娴熟,我只知道他让我疯狂,让我神魂颠倒。

他抬眼看向我,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睛里好像什么都没有,又好像只有我的倒影。

过于直接的刺激带来强烈的快感,我闷哼了一声,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,海德里希躲闪不及,被我的精液溅了一脸,甚至有些被他含进了嘴里。

我慌忙从钢琴上跳了下来,一叠声地向他道歉: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,长官……”

海德里希站起身,无所谓似的抹了一把脸颊。他的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湿润的痕迹,我面红耳赤,他抱住了我,堵住我喋喋不休的嘴,将我射出的液体又用接吻的方式还给了我。

略微咸腥发苦的味道在我的口腔中蔓延,让我想起我第一次和海德里希在他的办公室发生关系的时候,我也尝过自己的味道。

而此时此刻,我的心境已经与那时大有不同。

之后,我上身伏在钢琴上,让海德里希从身后进入了我,这个体位能够插入得很深,我被他顶得不断撞在冰冷的琴盖上。我大着胆子叫他的名字。

“莱茵哈德……唔……”

他显然对此十分受用,深入的力道又大了一些,我承受不住地喘着气。

在钢琴边做了一次,海德里希抱我去了卧室。

这一夜,我知道了原来没有疼痛和凌虐,我也可以达到高潮,而给我这一切的,是莱茵哈德。

但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,月光下的莱茵哈德仿佛是我做的一场美梦,梦醒了,一切烟消云散。

我醒来的时候,那个俊美的男人已经穿好了他的黑色制服,帽檐上的金属骷髅头反射着冷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