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有什么人,算计什么事情,她也不想弄清楚。
曲氏疯了一般向她扑来。
“你懂什么!你们这些人懂什么!谢家的人,霍家的人,都该死!”
谢寒蝉依旧站在原
地。
“我当然不会懂得你的心思,我也没有必要懂得。”她的声音冷如玉石,深蓝的通裾外罩着件同色的披风,腰间佩着白玉禁步,“你的孩子究竟在谁手里,或者早已死了,那又与我有什么干系?”
“你要证明你是大祭司的后人,用什么毒,或有什么信物,证据,都不重要。你背后的人算计着时间让你生育,从而进入肃王府潜伏这么多年,却让你因为对谢氏的恨意这么不谨慎地毁掉了,你以为,最想让你死的是谁?”
她既是来表态,也是来诛心。
“你敢违背外祖父当年遗训!”
老康王当年曾要儿子全力寻找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,康王爷也确实曾托请老肃王在北荒寻找,只是这几十年过去了,毫无消息。
“你还是没弄明白。”谢寒蝉往后退了一步,脚下踩着泥土,鞋面上还是纤尘不染,“无论你是不是康王后人,你既然卖身为仆,又毒害主人,按照秦律,当是什么罪责便是什么罪责。便是康王府,又能怎样?”
下给霍南玉的毒,不单是给小姑娘的,也是给她预备的。
事发前,她去肃王府自曲氏手中接走霍南玉,曲氏送给她的,是一模一样的糕点,用同样的袋子装着,袋子上没有毒,只有香料的味道。
她身上沾着气味,狼青见了她如见了猎物一样兴奋,若不是霍震骁亲自带着来,可不是要当场给撕碎了。
“康王府欠谢家的多了去了,就算真的是康王府借我的手收拾了你,不过是让他们再多欠一回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