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梦梅,你干嘛呀?”
“发神经了吗?”
我第一反应是:“完了,这男人疯了!”
“我去,这还是冷水,是要冻感冒的节奏了!”
真是搞不懂,一个一个的男人,怎的一发起疯来都折磨我!
乔穆楚是那样就算了,为什么这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也是那样!
慌乱之中,我一手举到头顶徒劳的挡着水,一手胡乱的推着男人试图去夺花洒。心慌意乱,智商捉急的掉了线,却是笨得不晓得直接把花洒水阀给关上。
院长一手抓着我胳膊,一手拿着花洒对着我一阵乱喷。岔然作色,口不择言的道:“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吗?要跟男人洗澡是吧,我陪你洗就是!”
“一天不四处招蜂引蝶,勾搭男人就不舒服。水性杨花的女人!”
完了,完了,这男人约个会被鸡婆男鬼附体了。
不过被冷水这么一阵冲刷,我混乱的脑子终于清醒的理出些头绪来。
我虽然离婚独居,但除了把房子租了一间给他这个男性以外,并没有跟任何异性有过暧昧关系。(手机聊天说错话例外)下午说去咖啡厅约会,出来后他也看到我实际是去了跆拳道馆。之所以还在这发狂,定是还在生下午搅他好事的气。
小气男人,至于嘛!我不就打搅了你们约会嘛,况且我不也跟你撇清关系了!
人一旦冷静下来,就会想法子解决眼前之急。我暗蓄一股劲力,猛然间爆发出把男人一推,回头关了冷水辩道:“不就搅了你约会嘛,发什么神经?”
“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,就算耐不住寂寞要跟哪个男人洗澡、睡觉又干你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