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凡歌设想过无数跟颂铭元见面的场景,却没想过是她出事的时候。
白露是跟颂凡歌一起回来的,想到女儿受的苦,不禁红了眼睛,“都快进去,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颂业盛也跟着抹泪,“宝贝回家,快,进去进去。”
一大家子人往大厅走,一进去,瞬间坐满了几个大沙发。
寒暄了一阵,大家虽然都是因为颂凡歌而来,但都心照不宣地,没说什么伤感的话,寒暄了一会儿,长辈们开始聊天,小辈们开始坐在麻将桌边打牌。
大伯父颂国盛慈祥地笑着,“这些孩子啊,十多个人非要挤在一张麻将桌上打,你上我下,不出几分钟肯定又要打的打吵的吵。”
颂族盛喝着茶,跟着聊天,“吵闹点好啊,不吵我还不习惯了。”
颂民盛夫妇也跟着笑,“我看这些孩子就不错,相处得好。”
颂业盛接过白露手里的香蕉皮扔到桶里,闻言笑笑,“不要太得意,孩子嘛,相处好是一回事,烦人又是另一回事。”
这话刚说不久,那边打麻将的小辈们就开始吵了起来。
颂铭清扔了牌就开始瞪着颂铭舟,“靠!合着你给你家凫爷让牌了是吧!别以为我看不出来!”
颂铭舟做了亏心事,自然不敢说话。
颂凡歌忍不住笑,权薄沧看着她,嘴角扬着,一脸宠溺。
“笑笑笑!”颂铭清闷着脸,“七七,你到底是谁的妹妹!你不帮我!我看你们就是欺负单身狗!”
颂凡歌笑得更加放肆,前仰后合,“对,我们就是欺负单身狗!”
“调皮。”权薄沧在她耳边低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