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打算安慰,老爷子摆了摆手,拄着拐杖离开,“先把老太太葬礼办了,其他事情以后再说。”
M国的仪式和Z国的相差很多,颂凡歌全程跟着巫师,偶尔看看权薄沧怎么做,到了晚上,才结束了第一场。
“之后还有几场。”
苏鸢乘着权薄沧去洗手间的空隙跟颂凡歌说这话,“卧室给你们安排好了,早点睡,明天要早起。”
“好。”颂凡歌点头答应。
苏鸢在权薄沧回来之前离开,他伸手捏了捏颂凡歌的脸,“累了?”
“不累。”颂凡歌摇头。
权薄沧垂眸看她一眼,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,“一看你就累得不行,还跟我装,回家!”
颂凡歌确实累了,那些仪式又多又繁杂,她又想着是权薄沧的奶奶,她得伤心些,所以全程注意力特别集中。
这就导致了仪式结束后她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。
颂凡歌没注意权薄沧的路径,等反应过来,她已经坐上车了。
“这庄园看着不大啊,要坐车吗?”颂凡歌诧异地看权薄沧,他坐在驾驶位,大有要开车的驾驶。
权薄沧给她系上安全带,启动车子,“在这里睡,我怕你睡不着。”
“我倒没有那么认生。”颂凡歌抱着车上的抱枕嘟囔道。
权薄沧轻笑一声,“是,是我认生,跟这几个古板的人呆在一起,我都要闷坏了。”
车速不快不慢,半个小时后停车,颂凡歌走下去,眼前是一栋简单的别墅,亮着灯,前面一块绿色的草坪。
“这是你朋友家?”颂凡歌下意识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