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怎么那么多!”

权薄沧冷森森看他一眼,上药他都没说疼,但额头的密汗骗不了人。

“得得得。”祁明朗处理好后将东西扔到托盘里,“你家那位颂小姐就是个宝贝,说不得惹不得。”

权薄沧在穿衣服,祁明朗靠在桌子边沿,从他的角度,能看到他后背有一条长长的伤口,缝针像蜈蚣一样爬着。

这伤显然不是为救颂凡歌受的,多半是权薄沧后来找那些人拼命了,以他的身手不至于受伤,多半是他故意让人伤到自己了。

“何必呢?”祁明朗对这种行为不理解,“颂凡歌没什么事,何况那又不是你的错,搞得自己一身伤做什么?”

颂凡歌失踪后,权薄沧几乎是掀翻了江城在找她。

他又不是神,再强大的力量找人也需要时间,何况那个地方那么偏僻,两个多小时,在江城怕是没有其他人能做到了。

权薄沧没答。

他总不能告诉他,他只要一闭眼,就是她可怜无助的样子,她出事的时候他不在身边,找到她的时候,她像只受伤的刺猬。

他控制不了自己去想,如果他多留意一点,她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些事。

所以他找到那些绑架颂凡歌的人,给他们武器,让他们全部一起上,他赤手空拳,十分钟后,他才开始反击。

十分钟,他这一身的伤就是这样来的。

“团队那边进展如何?”权薄沧问祁明朗。

他建立的那支专门治疗颂凡歌心理的团队,这次给颂凡歌做事后心理疏导的就是他们。

“不容乐观。”祁明朗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