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你们两口子继续腻歪,我走了。”
祁明朗离开后,权薄沧将颂凡歌抱回病房。
“医生说了你不能情绪激动,好好调养,这么激动,是想让我永远守着你?”
他将她放在床上,被子盖好,“欠欠,我还要出去一趟,你乖乖的,我很快回来,好吗?”
颂凡歌没说话,在权薄沧要走的瞬间拉住了他的手。
“阿沧,你有没有发现我变了。”
她突然问,眼里不像刚刚那样呆萌没有安全感,而是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希冀。
权薄沧许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,他高大的身影站着,背对着她,看不清脸上什么情绪。
“你就是你,有什么可变的。”
颂凡歌拉住他不让他走,“你怎么不问我,为什么变了?”
“都是你,有什么好问的?”权薄沧回过身,反问。
四目相对,这话反倒叫颂凡歌不知所措。
是啊,都是她。
可她是个活了两辈子的人啊。
忽然想到权薄沧在听到护士谈论后的异常。
他做人向来狠辣,但是没有多费口舌的习惯,可刚刚他却突然大声嚷嚷,像是要跟人争个结论出来似的……
她看着权薄沧,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怀疑,“阿沧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“我能知道些什么?”权薄沧揉了揉她的脑袋,动作一贯轻柔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可这样的温柔让颂凡歌深深地陷入自责。
她不该这么自私的,她应该让他知道真相,他的爱完完整整真真切切,她不配这样热烈的爱。
她抓住他的衣角,抬眸,“我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好点,你,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重活一次吗?”
权薄沧眸子深邃,喉咙滚动几下,没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