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简直是在做梦!
“算是,提前行使权力?”权薄沧帅气的脸上有些笑得有些坏,“你要是不想,我可以不走。”
颂凡歌彻底无语下来,她的逻辑在他身上完全不起作用。
她也是疯了,才打算跟他讲道理。
“起来!”颂凡歌冲过去拉着椅子,企图把他从椅子上摔下来,“这是我的东西,不准动!”
权薄沧被迫站起来,也没觉得尴尬,动作利落,倒显得她有些粗鲁了。
颂凡歌一把抢过他手里论文,“这也是我的东西,还我!”
这回权薄沧没如她的意,居高了手臂不让她勾到。
颂凡歌哪里是服输的人,双手跟猫爪子似的顺着他强有力的手臂扒他,忽然,她猛地一跳,一把勾到了那份论文。
“小把戏。”
颂凡歌不屑这种行为,跟逗猫似的,还不如打一架来得痛快。
忽然感觉到什么,颂凡歌猛地回头,就见权薄沧靠着墙,捂着腹部,脸上的表情不明显,但看得出来他有些难受。
“你怎么了?”颂凡歌问。
权薄沧吸了口冷气,站直了不少,“小伤。”
颂凡歌走近了些,这个距离,她能看到他脸上密密麻麻的汗珠,还有泛白的嘴唇。
她顿了顿,应该是她刚刚不管不顾地抢,碰到他的伤口了。
“能走吗?”她问。
权薄沧脸色顿时黑了,“我受伤了你让我走?欠欠,你不心疼?”
“我是说走到医院……我为什么要心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