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鸢毕竟是她惹不起的人物,许希当即选择了服从,“好,谢谢伯母教诲,我一定好好记住。”

“记不住记住都无所谓。”苏鸢拢了拢薄薄的蚕丝外套,“我护短得很,不讲道理,对了,这么久以来我都没跟你说过颂凡歌得事,今天一并说了吧。”

这又关颂凡歌什么事?

许希乖巧地低着头,“伯母您说。”

“颂凡歌是权薄沧的妻子,是我的儿媳妇,也是我唯一认可的权家未来女主人。”

苏鸢纤细白嫩的手指在椅子上摸了摸,弹弹手指上并没有的灰,“这辈子不管是谁,都不可能取代她的位置,懂吗?”

许希抬眸看着她。

苏鸢今天简直太不像往常了。

苏鸢:“你可以选择不听,我这个话也只是代表我的立场,至于你怎么做,那要看你的想法,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一句,我对那些怀有别样心思的女人,一点都不会手软。”

“伯母你什么意思?”

许希算是看明白了,苏鸢这是在为颂凡歌说话。

“伯母这次是来给颂凡歌撑腰的?你怕我出去后报复她?所以你压着我,怕我乱来?”

许希语气里压着浓浓的怒火和嫉妒。

“你想多了。”

苏鸢摇摇头,“我的确是听我丈夫的嘱咐,来看看你这个许家的小姐,我记得你当时是被坏人袭击,坏人已经逃走了,那跟颂凡歌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
什么坏人,那人就是颂凡歌!

“伯母你在威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