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明朗走到一半,忽然又鬼头鬼脑地倒回来,“权薄沧,我觉得你真是一惊一乍的了,听兄弟一句劝,颂凡歌很正常,真的。”

“我没说她不正常。”

权薄沧冷着脸打掉祁明朗伸过来企图搁到他肩上的手。

他只是觉得她有些过去没有的结没有解开,越是死命地压着某个东西,一旦爆发,势必会吞噬自己。

他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。

祁明朗啧啧几声,“真是一根筋。我看你就是不了解女人,她们的喜怒哀乐没有个固定点,真的,要不这样,我带你去旁边,看看我认识的那些女人有多善变。”

话说完,祁明朗对上一道冰冷的视线。

“开玩笑的,别当真。”

妈的,他就是想证明他经历的女人太少而已,又不是叫他出轨!

至于吗!

“最多两个月,我要治疗方案。”权薄沧起身,扣紧西装的扣子,动作优雅。

祁明朗睁大眼睛,“两个月?她连病没病都不确定,万一没病呢,我拿什么给你。”

都说了颂凡歌没病了,这男人是不是没长耳朵?

“没病最好。” 最好是他想多了。

“那我现在去玩?”

权薄沧视线扫过他,“医生这个点不该上班?”

祁明朗气得想打一架,可又打不过,只能气呼呼地瞪着眼睛,“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,没你这么压榨人的吧?”

“我没给你报酬?”

权薄沧比祁明朗高了半个脑袋,“按照你平时收费的百倍给你,不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