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鸢,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?”权誉良不想去跟个女人说这些。
浸淫政界和商界多年,权誉良在黑白两道都是绝对的地位,他脾气暴,手段更残忍,那一双眼睛看着人的时候,总有帝王睨视群臣的意味,让人不自觉想俯首。
苏鸢有些怔然。
她是害怕权誉良的,即使是夫妻。
权誉良没错过苏鸢眼里的退缩,这眼神让他心情平复不少。
“我残忍?”权誉良看着她。
“苏鸢,你别忘了,你也是这么做的,哦,我忘了,当年Q14杀回来的时候,你好像派了一支杀手去杀他,好像还说……大不了再培养几个。”
权誉良忽然不生气了,他觉得好笑。
“苏鸢,你哪来的优越感跟我说这些?”
Q14,那是权薄沧成年之前的代号,他没有名字。
苏鸢脸色很白,看不出一点血色,目光一寸寸暗下来。
她不是人,真的不是人。
“我算算,十七个受精卵,就是十七个男胚胎,加入你基因的,有八个,说得这么仁善,这么激动,苏鸢,你记得你的孩子死在哪了?”
八个孩子……
是啊,她忘了,她是有八个孩子啊。
另外七个,连尸骨都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。
苏鸢忽然控制不住,猛地哭喊出来。
这些年,她都做了什么!
权誉良就坐在看她,看她撕心裂肺地哭,一脸冷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