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什么。”

权薄沧将自己盘子里的小笼包给她,“一个越家而已,掀不起风浪。”

越家敢因为这件事到她跟前蹦跶,那他简直不用活了。

“越家没说什么怪罪的话。”

颂凡歌安抚他,“而且越老爷子其实挺好的,他跟我爷爷以前是同窗。”

就是因为越家人讲理,没有乱来,她才会多次派人去问候,甚至帮着联系医生。

“那你的担心,就纯粹是因为越凌风?”

权薄沧不依不饶,寒眸睨着她,他就是见不得她为其他男人担忧。

看得人心烦。

颂凡歌无奈地看他一眼,“张嘴。”

“什么?”

权薄沧虽然疑惑,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,颂凡歌站起来,一勺粥给他喂进去。

温度适宜的粥吃进嘴里,权薄沧心底洋溢地暖流,刚刚对越凌风的那点冰冷现在消失不见。

颂凡歌一勺一勺喂着,他就乖乖地张嘴,一边吃一边看她。

“今天怎么这么乖?”乖得他想吃她。

颂凡歌喂完一碗粥,埋头吃自己的,“你都快生气了,我能不哄吗?”

话说权薄沧现在是越来越爱生气了,动不动就吃醋。

她是不是太惯着了?

忽然腰上一紧,权薄沧两手掐住她的腰,将她带到自己腿上来。

“做什么,我得吃早餐。”她还没吃饱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