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白露都是大家闺秀,但苏鸢身上比白露多了份书生气,多了温婉,坐在那里会给人柔柔弱弱的感觉。
“来了?”苏鸢看见进来的颂凡歌,“坐下吧。”
“妈,伤势怎么样?”颂凡歌看着苏鸢头上一圈圈的纱布,细眉微蹙。
“好多了,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苏鸢微笑着,视线在颂凡歌有些担忧的脸上流转,“七七,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?”
颂凡歌看她。
“陆桥桥那个女人,住在医院还不安分,她的亲生父亲从海外回来了,我一猜他就是回来对付你。”
原来苏鸢是知道情况,所以才第一时间叫她来的吗?
“妈,他伤不了我,你放心。”
颂凡歌视线落到一旁的果篮上,伸手,又转眸看苏鸢,“想吃什么?”
“苹果吧。”
颂凡歌拿出苹果,又找来水果刀,削皮削得很流利。
苏鸢看她纤细的手指熟练地削苹果,“那个陆爱强倒是不可怕,但是他现任老婆家族不小,手下很多雇佣兵,都是些高手。”
“不怕。”颂凡歌一手拿刀一手握着苹果,果皮长长的一条掉着。
想着苏鸢并不知道她的身份,顿了顿,她解释道:“颂家祖辈虽然不沾黑道,但颂家阳光下的势力就很强,加上阿沧的保护,我不会出事的。”
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”苏鸢语重心长,“总之你一定要小心。”
她不能让颂凡歌出事,一点事都不能有。
权薄沧经受不起失去她的痛苦,她也受不了再次失去儿子的痛。
“我会小心的。”颂凡歌将白净的苹果递给苏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