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凡歌被禁锢着双手,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地摇动,承受着他火热的舌。

贝齿·被·撬开,他灵活的舌头无孔不入,逗弄着她连连退让的小舌头,她越是不正面迎上去,他的舌就越是紧逼,像个恶棍,调·戏良家妇女。

霸道又专制。

一个吻,差点将她碾碎,颂凡歌好不容易得了自由,大口地呼吸。

身上却突然感受到了外人的入侵,他的臂膀跟长了眼睛的蛇似的,一手扣住她后颈,让她不能动弹,再次吻上她。

另一只手朝她小腹下几寸游走,停住,眸子深邃地看着她,忽然,他炙热的掌心朝向她不可言说的地方。

“欠欠,说爱我。”

颂凡歌呼吸紧促,红着一张脸没说话,她的犹豫让他坏笑一声,忽然,颂凡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
他矫健的身体在她上方,游刃有余地游走在每一个敏感地带。

“权薄沧……”颂凡歌控制不住地叫他。

“叫什么?”

权薄沧按住她双手,轻轻一扯,她身上的睡裙便被丢到床下,颂凡歌娇嫩的皮肤被滚烫灼伤,烫得她连连躲闪,却躲不开。

“叫什么?”权薄沧牙齿咬住她锁骨,惩罚似的,“欠欠,叫我什么?”

他太清楚她每一个禁忌点,稍微用力,她就颤抖得直起了背。

“阿沧!”

“再叫。”他满意地吻她,“乖,再换一个,叫老公。”

颂凡歌这时候脑子里一片混沌,身体仿佛被置于暖炉里,只剩一片火热,焰火烧光了她所有的理智。

“欠欠,听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