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他这样解释,她早就撸袖子跟他干起来了,怎么会允许他叫这么多年!
权薄沧似是没想到她居然能记住他的一句玩笑话,大手抚着她刚刚被弄得散乱的头发,“都有。”
主要还是第一层。
“这么多年还能记住我随口说的话,欠欠真乖。”
颂凡歌正想反驳他这种自恋得无可救药的话,抬眼,她就发现他眼底慢慢燃起火光,正灼灼地看着她。
那是他能将她碾碎的前兆。
危险!
“我看你也累了,你就先睡吧,我今天自己洗。”
说话的同时,颂凡歌一把扯过薄被,将自己身体胡乱地裹住,一路跌跌撞撞,逃似的往浴室跑。
她脑子飞快转动,想着今晚干脆就呆在浴室算了。
只是还未触及到那扇可以救命的浴室门时,她就被人从身后抄起,连人带被抱了起来。
“我看你笨手笨脚的,帮你一把。”
帮你妹!
走到浴室门口时,颂凡歌眼疾手快地死死扣住门框,怎么着也不肯进去。
“权薄沧,巧取豪夺算什么好汉,你放我下来,有种我们去擂台上决一死战!”
“你试试,就知道我有没有·种了。”权薄沧轻笑,视线落到她被薄被堪堪盖住的身体,伸手……
“你干什么!流氓!”颂凡歌双手护在胸口,防止被他看光。
权薄沧趁着这个时候,立马进了浴室关上门。
他将人放下钳制住,手掌顺着颂凡歌的身侧流畅曼妙的曲线往下方·摸·去,倏地将她的一条腿提起来,支在洗手台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