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虎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他做珠宝生意,本来就怨恨被圣罗斐抢了许多单子,这会儿仗着越凌风在,他气冲冲地跑到颂凡歌跟前。
“圣罗斐?”曲虎双眼冒火,“原来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,竟然做生意做到老子头上了!”
闻言,越凌风饶有兴趣地望着颂凡歌,“你是圣罗斐?”
设计出令无数女人为之疯狂的珠宝的圣罗斐,竟然是颂凡歌,那个被他退过婚的女人。
呵,有趣极了。
不想颂凡歌根本没看越凌风,眼神冷冷地扫了眼曲虎,“嘴巴不干净,找死呢?”
这是宴会的一角,来这边的人不算多,场内的人又都是人精,自然知道有些场面能不参与就不要参与。
曲虎做了多年生意,为虎作伥惯了,最是欺软怕硬,今天有越凌风在,他可不怕圣罗斐。
曲虎眼珠子瞪得圆溜溜的,解开大肚子处的纽扣,表情凶恶地抬起手,“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对老子不敬,老子今天不打死……啊!”
寂静的角落传出一阵嚎叫。
所有人闻声看过去,就见曲虎圆胖圆胖的身体砸到墙面上,再重重地落下来,厚厚的一层肉随着砸地的动作而晃荡。
就在一秒前,颂凡歌和权薄沧同时踹出脚,动作利落地将想要打颂凡歌的曲虎踹出去。
曲虎落到地上,猛地吐出一口鲜血。
“你说你怎么就惹到她了?”越凌风冷眼看着曲飞飞,揉了揉眉心,有些头疼,“这才做我女朋友两天,你倒是会惹事。”
别说权薄沧,就是颂家那个无法无天的大小姐,就叫人伤脑筋啊。
动静闹得很大,周围的人都闻声赶了过来,见当事人还是权薄沧跟颂凡歌,顿时觉得这事不好办了。
倒是打人的权薄沧,像个局外人似的,垂眸看着颂凡歌,眸子在瞬间温和起来,“我就上个厕所,不到五分钟,怎么就被人给欺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