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个仗着家里人宠爱的大小姐嘛,有什么好怕的,徐清慧可不怕颂凡歌,“我要你来你就赶紧来!”

在颂家家里,她不敢对颂凡歌大呼小叫的,那是因为她害怕颂业盛跟白露夫妇。

这个颂凡歌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丫头,又有偏执症,对她家桥桥言听计从,她难道会怕她?

挂了电话,徐清慧怒气冲冲地坐到沙发上。

一旁的陆桥桥亦是恶毒地咒骂着颂凡歌。

“妈,你说我们这样真的能行吗?”陆桥桥有些害怕计划实施不顺利,“我觉得我们还是让颂凡歌先跟沧哥哥离婚,再做其他打算。”

没有什么比权薄沧跟颂凡歌离婚更要紧的事情。

只要一想到权薄沧维护颂凡歌的场景,陆桥桥就气得吃不好睡不好。

“沧哥哥沧哥哥!”徐清慧大吼,“你眼里除了沧哥哥还有别人吗?公司都要破产了,你还有心思想这些!”

那家公司是徐清慧的全部家当,要是真破产了,她哪里还有钱去到处潇洒。

“可是沧哥哥有钱,妈,等我和沧哥哥在一起之后,要钱要权要地位不都是我一句话的事嘛。”陆桥桥撅着嘴。

徐清慧可不赞同,“权薄沧虽然年轻,但绝对不是能被我们轻易掌控的人,你和他的事情要慢慢来。”

徐清慧想得深远,要先把公司救活,再让陆桥桥上权薄沧的床。

以后,她手里有公司,女儿又是权家小夫人,看谁敢欺负她!

两人谈论了没多久,颂凡歌的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口。

颂凡歌下车,看着眼前一栋还算豪华的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