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能一样?”
“这怎地不能一样?我夫人性子软,我若是有事不告知,她难免会胡思乱想,长久以来必会影响夫妻和睦!”蓟顺笑哼了声,他捋着胡须,得意道,“公子于此道,还是年轻了些。”
晋尤站直了身,面色冷沉轻蔑道,“你怎知我不会如此?”
“我日后若是与她成了亲,身家必定全部上交,账目在她手中,我做了什么她自然一清二楚!”
“这……”
蓟顺哗然,他拱手诚服道,“是在下浅薄了,公子高明!”
晋尤冷哼了声,面上淡淡,随口问道,“对了,说起她,你可知道,她去哪了?”
蓟顺弯腰起身的动作忽然一僵。
哦豁。
糟糕,把自己坑了。
“问你话呢。”晋尤催促道。
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,忽地出声问道,“你……”
蓟顺眼一闭,见实在瞒不下去了,索性直接交代。
“恩人走了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没有骗人这不是今天还没过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