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等了许久。
从主动与掌门请缨,再到不眠不休的赶路,他这一路,心都是热的。
这是他与白池分别最久的一次。
他在夜里辗转反侧,在白日里看着她归还的簪子发呆,他实在是,有些耐不住相思之苦。
“你又忘了,”白池停下脚步,叹了口气有些无奈,“你该唤我什么。”
她这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,楚珩不由得愣在了原地。
“好,”楚珩按下心中渴盼,面上冷沉,“是我忘了。”
他顿了顿,轻声喊道,“…还请白师妹见谅。”
晋尤心中有些古怪,他忽然发现,这其中,似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。
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很不好,晋尤心中有些酸涩,不耐烦地轻啧了声。
白池立刻抛下楚珩转头看他,关心道,“怎么了?可是身子不适?”
晋尤眸光一闪,握着拳虚咳了声,“……咳咳……我只是有些冷,没事的,姐姐聊吧。”
白池抬眸看他,面上隐隐有些不赞同,“你不舒服,趁早与我说便是,何必强忍着?”
她从储物戒里摸出一件黑色大氅,踮起脚来为晋尤披上。
晋尤心中一暖,面上却是有些不好意思,瞥了眼楚珩弱声道,“我怕扰了姐姐与这位……”
“你的身子重要,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强忍。”白池打断他,随口说道,抬手为他拢好大氅。
楚珩忽然冷笑了声,目光直直的看着晋尤,莫名觉得他身上大氅刺眼,不由得冷声问道,“你又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