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缪辛看楚珩带着一身甜香,衣服与昨日无误,脸色顿时就黑了。

他扯起一抹爽朗的笑,“楚师弟可莫要乱喊,免得平白连累了师妹名声。”

楚珩昨日带沈初初看了伤,挨不住她的撒娇,回去后教她练了一套剑法。沈初初为了答谢他,取来了珍酿邀他同饮。

他心里本就烦闷,当晚便借酒消愁,谁知再醒来后,竟是与沈初初躺在了一张床上。

楚珩顾不得惊异,一看天色已晚,顾不得理冠,便匆匆套上了昨日的旧衣,向宗门处奔来。

抬眼望去未见白池身影,他心下一沉,再张口时,不由得带上了几分不耐。

“师兄这话是何意?”

“我唤她阿池都多少年了,什么叫累了名声?”

有位师妹睁着圆溜溜的杏眼,娇呼道,“可我怎么听闻,白师姐与楚师弟解了契?难不成,竟是我记错了?”

楚珩一哽,被挤兑的说不出话来。这位师妹明明是在问话,可不知道怎的,就是让他心内徒增郁气。

戚滦淡淡开口,“既已解契,还望楚师弟自重。”

他轻飘飘的瞥了楚珩一眼,转身回宗。

缪辛哈哈一笑,立马跟上,转身时讥讽一笑,“祝楚师弟,与沈师侄百年好合。”

楚珩气的涨红了脸,握着拳说不出话来。

众人见宗主已走,也散了开来,回宗的回宗,修炼的修炼,三三两两结伴而行,无人搭理楚珩。

转眼间,宗门石柱旁便只剩楚珩一人,崖边风大,吹得他衣袍翻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