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本教马上过去。”
尹孤晨找他大殿议事,应该是涟殇教有要事商量。
温郁放下土电话关好院门,去看看也好。
……
大殿之上,云息庭身坐宝座,面对几位长老以及涟殇教管事,微微皱起眉毛。
外敌才息,内乱又开始骚动,他继任教主的这段时间,风波一直没有平息。
此次议事的主要矛盾是季凉谦收租未果,所收到的租金寥寥无几,涟殇教在各地的生意买卖也不尽如人意。
生活得不到长久保证,部分教众纷纷离教,打算自谋生路。
“教主一味仁慈,不顾涟殇教长远发展,让叛教之徒随意离教,置一心为教的忠勇之士不顾,敢问教主,前教主把教中重任交到你手里,你打算用几年的时间,全部败光?”
不用猜也知此次议事是钱茂发起的,他不满云息庭执教方式已久,找个机会便想把他从教主的位置上拉下来。
“涟殇教建教初衷便是救济穷苦之人,眼下太平盛世,国无外敌侵扰,无天灾人祸,穷苦之人变少,对百姓,对涟殇教都是一桩好事。”云息庭不慌不忙开口,冷言说道:“难道钱长老想百姓疾苦,民不聊生,以丰涟殇教壮大,来满足私心不成?”
“荒唐,简直强词夺理,眼下涟殇教财政匮乏,教众呆在教中反而成了受苦,教主又作何解释?”
尹孤晨这时插嘴:“做生意有赚有赔,本就是常事,世上没有哪一种生意只赚不赔,你让教主解释,不如你给我解释解释。”
“呵呵,季长老负责教中财政,生意亏了多少,账房还剩多少,还能供教中支配多久,这些总能公示吧?”
“生意亏了,最应该想的是总结经验,积极补救,继续赚钱。”温郁突然走进大殿,和钱茂对峙上,“你想知道账房还剩多少钱,是准备携款潜逃,还是想分家,各干各的。”
钱茂一看又是温郁来捣乱,立马冒了火气:“你算老几,教中议事,还轮不到你插嘴。”
“我是涟殇教的一员,自然有我说话的资格,眼下教中生意惨淡,需要集思广益,多听听大家的意见,解决当前问题是重中之重,而不是把责任扣在谁的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