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静芸眼里的顾凝，自然是乖巧得不得了的乖宝宝，怎么可能会撒谎。

想也没想，自然就同意了。

不过，顾凝能在外面夜宿的机会也不多。

大学时间，都是每天晚上回家来的。

顾凝成绩又好，到了期末，连要复习功课备考，所以不回家的借口都找不了。

这会儿，程静芸一早打电话来？

“凝凝啊，起来了吗？妈有没有吵醒你？”

顾凝看了一眼时间，已经是早上8点了。

她都不赖床的，这个时间点，想着程静芸是等了又等才打过来的吧。

当下心里是暖暖的。

顾凝坐起来，甜甜开口：“妈，没有，我已经起来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凝凝，生日快乐啊。忙完了记得回家来吃晚餐。你是想在家里过生日，还是去外面酒店吃？都随你。”

去年顾凝的十九岁生日，她都是在家吃的。

果不其然，顾凝道：“妈，还是在家里吃吧。我喜欢在家里过。”

如果去外面过，顾老太太和顾老爷子怕年轻人不自在，都不会去，那就太遗憾了。

一家人，齐齐整整的。

程静芸眼神一柔，声音听起来也似格外高兴。

“好，妈知道了，晚上在家过。”

跟程静芸又聊了一会，顾凝匆匆挂断电话。

因为这个人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。

顾凝将他作乱的手给拍掉。

其实动作很轻的，但郁璟言却开始撒娇，举起手来控诉：“你看，都红了。”

他的声音透着撒娇的意味。

顾凝紧张起来：“哪里？我看看。”

郁璟言肤白如玉，手上的那点浅浅的红就显得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