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护住他们母子,自己拼命立功为的不就是能保护他们,能成为他们的靠山?

为此他抛下了手头要紧的军务,昨日特特没有出城回隘口,一来是要到总营领属于百户的铠甲军服与校牌,二来嘛也是最重要的,就是想到她接下来会干什么,自己特特给她撑腰来的。

可惜,某人还不领情。

心里闷闷的痛,谢时宴面上不显,“不是要去找那经济?要买地么?我陪你去。”

起先于梵梵本是想拒绝的,随后想着,自己一女户,孤身一人带着俩孩子混迹这陌生的三江城,连个经济也敢暗搓搓的打自己的主意,眼下有谢时宴这个自己先前就吹出去了的军爷当后盾,哪怕是个假的,倒是也可用上一用呀。

瞧着谢时宴穿戴一新的百户军服铠甲,还有他腰间挂着的百户牌,想明白了的于梵梵硬生生的由摇头改成了点头。

依旧打发孩子们待在家里,于梵梵与牵马的谢时宴并肩而行,不多会就来到了经纪行,来的时候,经纪行内外却并未看到那位吴必达的身影,只有昨日跟吴必达在一块的粟经济在。

于梵梵上前就打问,“请问这位经济,吴经济今日可来了经纪行?”

今日一大早来,自己就听吴必达瞎逼叨叨的好大一通抱怨牢骚,眼下见到于梵梵找上门来,心里幸灾乐祸暗道某人该,粟经济面上却摇头,“大娘子问吴经济啊?他不在行里,今日没来呀。”

“没来,那这位经济,你知道他家住何处吗?”

“何处啊?嘶~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呵呵,呵呵……”

粟经济心虚的干笑两声,目光从于梵梵身上挪到她身后谢时宴的身上,心里感慨臭老吴这是终于撞到铁板上,惹到不该惹的人了,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就往经纪行里头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