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王贞不由的悲从心来,再看向不远处跟随的衙差,又看看最前头的于梵梵,王贞心里忍不住就恨,就怨。

“也不知道那余氏给这群填不饱的吃了什么迷魂汤,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家伙,居然不收她的银钱不说,还让宴哥儿坐车?老爷您说说,怕不是余氏给咱宴哥儿戴了绿……”

“闭嘴!这些话是能乱说的吗?且那余氏先不说已经跟咱家没关系了,即便有,你也不瞧瞧人家那手艺!你莫不是眼瞎,看不到那群人都喜欢她做的食物,便是你都在暗中嘴馋的不行么?”

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,难道不知道,绿帽子这种事情,是男人最不能接受的么?

他们谢家再落魄,莫不说余氏不是那样的人,即便是,那也没有强把绿帽往头上戴的!怪道的老祖宗都说,女人就是无知!

王贞被丈夫训斥了,又听到车上孙女不停的喊祖母,王贞的嘴巴嗫嚅了嗫嚅,终是没再多说什么,只快步走到独轮车身边,看着车一边与老虔婆并排而坐的孙女。

“祖母的心肝肉哎!珠珠头还晕不晕啦?”,探手摸向孩子的额头,同时得到珠姐儿有气无力的回答,“晕,珠珠难受。”,顿时又惹得王贞一阵心痛,忍不住就嘀咕怀疑。

“那大夫说是厉害的很,还是回乡修养的御医之后呢,明明信誓旦旦的说,咱们珠姐儿问题不大,喝完他的药后必定退热,这药也喝了,怎的这还有热?怕不是个骗子庸医吧?”

王贞心里嘀咕着,抱起还未完全退热的孙女哄着,心里却琢磨着,不行的话自己得赶紧再找个机会重新请个大夫来给孙女看诊。

带着这样的心思,一行人再度上路,可紧接着夜里抵达落脚地的时候却又出事了。

出事的到跟自己不相干,而是大房跟坏婆娘起了龌龊,于梵梵还幸运的看了个下半场。

“好呀,难怪的我家珠姐儿吃了药,烧却迟迟没退呢!原来都是我的好大嫂你在背后闹幺蛾子啊!我就说嘛,就你这样一个面甜心苦的毒妇,怎么会那么好心的哭着抢着要熬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