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想着,这么着也不方便呀,每次给他打掩护的管家心里也痒痒呀。

只能说有什么样知道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人。

主子养外室,仆人每回陪着站岗放哨的,心里难道就不痒痒?

可怜狗奴才家中也是河东狮,那河东狮还是夫人的狗腿子,身为夫人御下大丫鬟出声的河东狮,跟着夫人有样学样,自己在家也活成了狗子抬不起头。

每每陪着主子偷吃,自己在外放哨的时候,心里就止不住的憋屈,止不住的想入非非。

再后来,靠着两位外室夫人的美言,吴狗子拿着专心替主人分忧的借口,硬是在园子外头置办了个小院,他也买了个合心意的年轻女子养起了外室。

再然后,乖乖,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
吴大人那两外室要争宠,想吴尚书了,就在八角凉亭里挂红绸,外头小院里吴狗子的外室见了,就会把讯息传给行动方便,总是在外行走的吴狗子,再由他这条狗子汇报给他主子。

好嘛,这条偷吃的大道就这般被他们主仆给铺就,主仆二人玩暗度陈仓完的不亦乐乎,每每老爷快活,狗子帮着打掩护守着的时候,自己趁机也去外室的小院快活,日子真真似神仙,而这一偷吃就是好几年。

几年下来,主子园子里养的两外室是秦楼楚馆买来的,虽然是清官,却是被灌了药的没法生养,而自家这个则不同,那是平民人家买来的。

这不刚好前不久外室怀了身孕,这下好了,家里虎姑婆连生了两女儿后再没动静,吴狗子那是千盼万盼,盼着外室给他生个崽儿,而要养崽儿银子可就海了去了。

家里有妻,明面所有所得都是妻子的,一分一毫都不能动,这也才是导致吴狗子黑心肝,欺骗于梵梵的主要诱因。

他这一年来暗地里搞到的钱,那可都是藏在这小院子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