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齐皇帝陛下,而今与西南接壤的云广叛乱,陛下突然分封桑昌为王,桑昌愧不敢受。”,虽说为了族人他这个王可以退让,可若是大齐皇帝欺人太甚的话,他们苗疆上下也没有一个软骨头!

“原来卿是因云广之事忧心不安啊……”,皇帝又笑了,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,盯着代濮桑昌道:“卿莫忧,齐苗亲如一家,都是朕的子民,既然都是一家骨肉兄弟,朕又如何会打破家人子民好不容易求来的平静生活,让家人去拼死冒险?只是卿啊……”

皇帝的目光透过金碧辉煌的大殿遥西南方向,语气幽幽,一副内心痛惜,忧国忧民的模样。

“卿自己也知道,西南苗疆接壤云广,一旦云广叛军北上,必定会经西南而行,到了那时叛军过境,如今富足安康的西南,难道不会引起叛军的垂涎?

怕是到了那时,便是朕与卿都想让苗疆上下安稳安康,叛军怕是也不愿吧?

叛军压境,一场恶战在所难免,朕却为了西南的安危,早把黔岳两府最适应当地气候地形的将士派往合围叛军,为的就是守护西南百姓不受战争之苦。

可是卿啊,战场瞬息万变,谁也不能保证,叛军不会被西南的富足所吸引,一路杀进西南。

倘若一旦叛军突进西南烧杀抢掠,朕援手不及,怕是西南就要血流成河,生灵涂炭了啊!

卿,那是朕不想看到的局面,想必卿你也不想。

是以,朕这才请西南王你进京商讨大计,出于援手。

当然朕也不是让西南兄弟亲赴战场,朕没想过牺牲苗疆,前线有朕的将士在浴血奋战,朕不过是希望,卿能成为朕大齐儿郎的底气,为了大齐,更是为了西南的太平,守住边界,不让叛军踏足西南地界便好,西南王,朕的要求不过份吧?你应是不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