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是如此?”,苗王吃惊不已,忙又失态的急急追问,“那你们先前的谷子亩产是多少?”

秦河努力端着,尽可能不泄露内心的自豪与激动:“哦,也不多,就是快到五百斤的样子。”

你妹的不多!亩产快五百斤还不多?

这下子不要说代濮桑昌了,就是身后跟来的护卫也都红了眼,被这位不懂凡尔赛却特别凡尔赛的佃农给刺激的。

当然,这仍就不算完。

代濮桑昌压抑着自己已经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,视线转移,又望向远处已经收割空了的田地。

发现上面依旧有人在忙碌,看样子也不全是在捡拾遗落的谷子,代濮桑昌手指着在一些田地里翻地的人一脸好奇。

“那些人又是在做什么?”,这才收割的田地现在就翻开,可是在做无用功?待到明年播种可不行,得重新犁的。

秦河却洒然一笑,“客人您别惊讶,这没什么的,我们东家说了,庄子里人手足足够,为了节约时间,收割跟补种第二茬庄稼可以同时进行,要是操作得当,指不定到了入冬前,我们还能再收一茬,或者明年开春再收一茬。”

“补种?冬天收一茬?开春收一茬?”

这些大齐的话,分开来他们都能听得懂,可这合起来的话,代濮桑昌跟妻子阿漓就觉得,自己怎么就完全听不明白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