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点憨憨的笑着:“我不知道你们在找我诶。”

军医一脸惊叹:“阿砚,你也太厉害了吧。”

随砚很实诚的说:“那几张药方不全是我自己的,有一小半都是我妈妈留给我的。”

白珩把桌子上的一堆吃的都推到随砚面前:“那阿砚也很厉害了,真棒!”

军医随手捻了一根薯条吃:“我觉得吧,现在就好像是,我养的崽比我自己还厉害。”

白珩摇了摇头:“跟你对比没什么意思,应该说是,比我还厉害。”

军医捻薯条的动作顿住,他一脚踩在椅子上,撸起袖子对着白珩说:“看来你对我有很大的意见啊?”

白珩站起身:“不至于不至于,不是有很大的意见,是有特别大的意见。”

军医:“……”

他指着白珩,却转头看向随砚:“阿砚,你看他!你帮不帮我!”

随砚无辜的抱紧炸鸡:“可是我觉得我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白珩哥哥。”

军医:“……”

白珩笑得得意:“还是我们家阿砚有眼光。等阿砚伤好了,哥哥就教你打架好不好?”

随砚眨了眨眼:“可是我的脚好不了了。”

军医和白珩原本都是笑眯眯的,但是一听见这话,脸上的笑都瞬间僵硬了一下。

他们没法想象,为什么一个小姑娘可以这么平静的说出这种话——尤其是在她清楚的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时。

白珩维持着脸上的笑:“胡说,阿砚的腿能治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