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两小子一看就练过散打,格斗能力远超他们这种街头混混。
“大表哥,你们打我干啥?”
锡纸烫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要拉着大表哥收拾这两个臭小子,下一秒就被表哥揍了。
此时满脸懵逼。
“打的就是你!天天他娘的给我惹事,就不能好好读书?争做社会主义好青年!”
黄毛一副孩子在外做错了事,恨铁不成钢的冲着沈掠、秦淮赔笑。
“来吃点?”沈掠端着面碗一边吃一边说。
“不了不了,我们吃过了,您慢用!我们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黄毛一脸赔笑,连踹带踢拉着锡纸烫就要走。
“慢着。”
沈掠吃完了面,拿着餐巾纸擦嘴,声音散漫地喊停了黄毛。
正要溜的黄毛和非主流发型心生不妙,强颜欢笑的转回头:“怎么了?”
“最近还有没有在这片收钱?”沈掠抬起眼皮,冷冽目光扫向黄毛。
这条小吃街,每逢夜晚出来摆摊的都是肩上挑起了一个家庭,为了生存而努力的群众。
他们白天受到城管的驱逐,是因为规定是死的。
法理上说得过去,但情理上不好交待。
好不容易熬到夜晚出来摆摊,却要受到小混混的胁迫交钱。
这是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的。
若是灰色、黑色产业,需要黑黑相互,交钱保平安也就罢了。
但这些为了生存而努力奋斗的底层群众,不应该受到这种对待。
秦淮也吃完了面,站在沈掠旁边开始编袖子,同样的目光冷恹。
很显然,两人这是要为摆摊的叔叔阿姨们讨要说法。
平时看不见也就算了,但这会儿黄毛如此嚣张的过来要替小弟收拾人,显然是还经常出入南门附近。
“没有!”黄毛斩钉截铁的摇头。
“绝对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