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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十七那日,风有些大,而且这些天他好像很忙,璨如以为他不来了,便关了酒楼回去休息。
她踏出门,背后传来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:“我来晚了,你要走了么?”
即便天气不好,公务繁忙,他还是没有失约。
那人站在马车旁,目下有一丝青影,虽一如既往清隽,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疲惫。
璨如迎了上去,将他推进酒楼厅堂,“我以为你今日不来了……”
姑娘声音很轻,竟是有些发涩。
“你这么忙,好好休息才是最要紧的,我又不是什么宝贝金疙瘩,要你时时看着。”他好像很在乎她,至少让她体会到了受人珍视的感觉。
他年都没过完便来了平江,时常陪着她,处处细心周到,璨如有时在想,他求的是什么。
可是这个人从未开口,也不让她为难。
“璨璨……”他低头
姑娘长睫轻颤,“嗯?”
“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别人的宝贝金疙瘩?”他给她抚平肩上的折痕,没有刻意与她强调,却让这句话透进了她心里。
她沉默着把手放到他胸口,安静地感受他的心跳,问道:“那是你的吗?”
她是别人的宝贝金疙瘩
那是你的么
房嘉言扣上她的手,让她贴紧了些,肯定道:“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