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朋友。”但也只能是朋友。

“既然是朋友，你却不肯收我的礼物，这是逼我和你绝交么？好了，我刚才说的都是逗你玩的，我现在看到你和慕峥衍过得很幸福，自然是祝福你，这份礼物单纯是来自朋友的祝福……”

隔着听筒，乔心安听不出祁霖内心的苦涩，她陷入沉默。

“提前祝福你生日快乐，朋友。”祁霖说完便默默地挂了电话。

乔心安无声地握着手机，长长地叹气。很快，手机又跟着嘟嘟亮起，这回来电人换成了祁霜霜……

乔心安走到角落继续接听。

“乔乔，刚才我哥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，他酒喝多了，说胡话呢。”祁霜霜尽量云淡风轻地说。

“我知道。”乔心安微微颔首：“他……喝了很多酒么？”

“也还好啦，就是跟生意伙伴应酬，多喝了点。”

“这些礼物……”

“收下吧，我哥送出去的东西，就算你再退回来，他也只会丢进垃圾桶。”祁霜霜还是很心疼自家大哥的。

虽然经常吐槽他，但乔心安收下这套项链，对他而言也是圆一个执念。

“那好吧，等他生日的时候我也会提前准备一份大礼。”乔心安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：“对了，昨天我上热搜也是你哥买的通稿么？”

祁霜霜一怔：“什么通稿？我哥这两天在忙一个大项目，忙得脚不沾地，连续好几天都没怎么睡了，今天才刚签约，我也跟他一起忙糊涂了……”

不是祁霖，那难道是……慕峥衍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