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在,早就拿出来威胁凌辙退出竞选,而不是搞些小动作,煽风点火,试图用丑闻毁灭凌辙了。
“我知道,所以我现在最怀疑女儿是被殷城的人夺走的……一夜之间灭口二十几个雇佣兵,行事风格和当初在酒店搞爆炸、连累无辜太像了!”宁夕攥紧了拳,眼底迸射出浓烈的恨意。
战勋爵很欣慰宁夕把目光投向殷城:“那些人确实阴魂不散,而且,我探过宁凯的口风。”
“他怎么说?”宁夕紧张地瞪大双眸,一瞬不瞬的盯着他。
战勋爵薄唇微掀,揉揉她的发顶,并没有打算和她说过多:“那些人的目标是我,女儿是他们手里的王牌,在我安好之前,他们不会把女儿怎么样的,你先把月子坐好,别留下病根。”
“你是不是早就查到了殷城?”宁夕突然很警惕地反问。
战勋爵唇线抿了抿:“我早说过,法国没有,女儿就只能在殷城。”
“该死!”宁夕一想到自己花了那么大的心思,诈死逃到法国,竟还没有躲开那些人的耳目,内心就一阵懊恼。
早知道她那天晚上就应该死皮赖脸跟着凌辙去总统府……
在总统府生孩子,看谁还能偷?
可现在再想也是于事无补了。
宴会主角相继离场,这场盛宴悄然落幕,宁夕当天晚上就做了个梦,梦到一个穿着粉嫩小马甲,扎着两个朝天揪的小女孩,甜甜地喊她妈妈。
等她一觉醒来,发现又是一场梦。
摸到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。
凌晨四点半。
手机上还有一个未接来电,显示来电人是黄波。
在花园分别之际,她和黄波互相交换了号码,约定黄波有消息便再给她,她还以高价买。
不知道这么晚了黄波打电话做什么,宁夕看了眼身侧躺着的战勋爵,偷偷拿着手机去了阳台,回拨黄波的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