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夕愕然地看了眼战勋爵。

他还真是瞎话张嘴就来……

她连南非都没去过,还投资矿场?

伊万当然也不愿意接受这种惩罚,失去所有风度,气急败坏地吼道:“去南非做矿工,和坐牢有什么区别?”

“你不是要照顾年迈的母亲么?区别就在这里。”

“不!我不要坐牢,我也不去当矿工!”

“一天之后,如果你没有答复,我会默认你选择将证据交给警方。”战勋爵语气彻底冷下来,看了阿澈一眼。

阿澈了然,直接拖着伊万出去了……

目的达成,战勋爵也没有多留,只是凑在宁夕耳畔,又和她说了几句悄悄话。

宁夕听到他说下班来接她,心想正好跟他算账,便不太给面子的哼唧了下,算是答应了。

落在外人眼底,这是绝对的仗宠欺人。

但战勋爵很满意宁夕这样的态度,微笑着出了VSA集团大厦。

一时间,宁夕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打量,就连威廉都乐呵呵地来和她套近乎。

……

下午,战勋爵没回公司,而是就在街道上四处转悠。

等差不多下午三四点了,才转道去了前两天收购的珠宝店。

他把之前的黑色戒指盒以及戒指都拿出来,摆放在柜台前。

烟花形状的戒心格外耀眼。

“帮我给这枚戒指再重新配一个盒子。”

这枚戒指盒他之前反复摩挲了很多次,边缘已经有了清浅的痕迹,不够新也不够绚烂了。

店员并不知道这就是新老板,只知道老板现在是东方人,所以也不敢轻慢东方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