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夕当场倒抽一口凉气。
战勋爵问:“疼?”
“你说呢?”宁夕咬牙轻哼了一下,他这不是废话么。
“知道疼还逞强?”战勋爵横了她一眼,语气凉凉的。
当时跟他服个软,他也不可能放她一个人跑出来。
挤公交还遇到流氓……
她怕也是头一遭了。
“家里有纱布和消毒酒精么?”
宁夕乖乖地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的一个小格子,伤口确实很疼。
“那里有个小医药箱。”
“在这坐着,别乱动。”战勋爵叮嘱了一句,快速将医药箱拿了过来,取出纱布和消毒酒精以及剪刀等工具。
当消毒酒精侵进伤口的时候,宁夕疼得低呼,眼底都闪烁着一丝晶莹:“轻、轻一点,好疼啊……”
“别叫的这么蛊惑,我会以为你是在深夜邀请我。”战勋爵眼尾带着戏谑,暧昧地盯着她。
手中的速度却没有变慢,必须尽快将伤口处理了。
“呃……”宁夕被调戏得有些恼怒。
想发作,看他认真给她处理伤口的样子,又没了言语。
处理完伤口,战勋爵缠了两圈纱布在她膝上,宁夕已经疼得没了脾气。
她刚洗过澡,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……
战勋爵眼眸暗了几分,想到她之前在车上衣衫尽褪的样子,粗粝的指腹沿着她光滑的腿部曲线向上游移……
宁夕觉得有些痒,不受控地低吟:“唔……”
“看来你是真的想勾引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