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此刻觉得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,伤害也不可挽回,说多都是可笑的解释。
傅绥下意识站住,没有转过身去,心里叮叮咚咚,七上八下,快要跳出来。
他就知道她惯会折磨他。
她想说什么?她倒是说啊。
安子清撑着脸,过了会儿又说:“傅绥宝贝。”
傅绥转过身,有点愠怒,红红的耳朵尖藏在夜色里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脾气别这么差嘛。”安子清嗓音涩哑,就是不说正事。
傅绥气闷地转过去:“那我走了。”
安自清吸了吸鼻子,“对不起,原来你真的过得不好。”
傅绥听到了想听的话,浑身却如铁锈般僵硬。
原来她还是只想说声抱歉,然后两人继续分道扬镳吗?
是啊,她明明白白地和他说过受累于爱,又怎么爱他。
他对于她应当就是个抛弃都来不及的累赘。
可是他的脚像被灌了铅,就算她说的话要伤害他,他也想再听她说一遍。
安子清顿了顿,清晰的声音传过来:“这次我追你行不行啊?”
傅绥眼眶红了,疯子。
她真的有毒,拎着他的心坐过山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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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陶子骞和程航已经完成了前期的录制,加上警院有事,就先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