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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热 景巳 787 字 2022-09-19

他们聊的很开心的样子。

徐逸可不高兴,他现在可纠结死了,目标球障碍太多,不可能进,看他面露难色,中年男人朝球桌上一看,也沉默了。

这个局势,好像打哪儿都不对。

中年男人抬头,看向球桌另一边的少年人。

“快点儿啊,”认识徐逸地都催促了,“你都僵着两分钟了。”

方才还彬彬有礼的徐逸回嘴道:“闭嘴。”

大伙笑笑,说小屁孩还有脾气。

对手这一杆正中程砚的下怀。

他布置的球局没有被解开,六号球被对手击中,稳定的位置在边库,不打扰到任何一颗球。

这一杆对程砚来说正好,对对手来说有丝悔恨,徐逸好像发现了什么,神色一紧,可是球权已经落在了对方的手里。

程砚执起杆子,正当大家玩笑之际,他清台的机会已经送在了眼前,清台不仅指一杆送进所有球子,还有一种,一杆接一杆,不丢球权,直到把所有球子清完结束比赛,也可称之为“一杆清。”

而现在就有那样的机会。

程砚抓住了机会,这是比赛,他没有跟对方再玩一会的想法,这样的一局比赛已经是他打台球时最长的时间了,虽然刚开始很顺利,但后面对方的思考时间过长,拉长了整个比赛,程砚在对手思考时就对自己的下一杆有了部署,可见对手为难的时间长短。

拿到新的球权,第一杆进球之后,紧接着是第二杆,第三杆,不间断的进球堵住了观众的嘴,方才还在说话的群众一瞬间哑口无言,似乎在见证历史的画面。

还有那个刘老板,他应该是老板,不再调侃徐逸,而是紧盯着台面,和俯在球桌上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