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杨珹吃了,十四又重新开心了起来,又从包里拿出另一个,在衣服上蹭过后就咬了一大口。
“唔!”
酸涩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,十四平日里是最不嗜酸的,这一大口酸梅下去,他感觉自己被酸得直哆嗦。
杨珹拿着他只咬了一口的梅子,笑得开怀。
“殿下,你……”捉弄我?
迎着十四难以置信的眼,杨珹揉了揉他的脑袋,带着还未散尽的笑意:
“这梅子真不好,酸着我们十四了。”
这哪里是梅子不好,分明是殿下坏,骗人,坏到骨子里。
十四腹诽,又忍不住往杨珹那边倾了点身,只希望杨珹摸久一点。
杨珹看着他的小动作,眼底的情绪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对于病中的事,他并非一点记忆都没有。
前些时日身子还没养好,成天吃饱了就昏睡过去,也没那个闲暇想太多。这几日身体好了,有些事情就禁不起细琢磨。
他隐约记得病中不愿喝药,是十四口对口,将苦药一点一点渡了过来。
他一个大男人,也懒得矫情这些事,只是看现在……
杨珹一边心中冷笑这狗崽子色胆包天,一边又想:
这不正好吗?他喜欢自己,更好利用了。
却没有理会自己心里隐隐的别扭是什么。
……
南方疫病既然已经得到控制,杨珹一队人就启程返京了,赶在端午之前到了京城。
这次的事情杨珹处理得很不错,再加上他也染上了疫病吃尽了苦处,皇上大加赏赐,却绝口不提封王的事情。
杨珹站在高台之下,眼底暗了暗,脸上还是笑意盈盈地谢了恩。
无妨,还有的是时间慢慢耗。
时间一转就来到了端午节。那天虽朝上休沐,可宫里还要摆宴,杨珹还同往常一样早早起了床,等十四来伺候。
十四将洗漱用具都端来了,守在杨珹身旁不时给他递东西。
“殿下。”
杨珹帕子擦了把脸:“怎么?”
“今日端午,”十四说着,自己还有点不好意思:“民间……是有集市的……”
杨珹了然点了点头:“想去玩?银子不够了?想去玩就去,银子不够就去账房支,左右是个大节,准你的假。”
“不是,殿下!”十四手攥成拳,指甲扣紧肉里,似乎是在借这个动作给自己勇气:“殿下今日……有时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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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:发起约会邀请。
杨珹:拒绝。